圣域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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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雾与枝芽(AU)

Stalker/Tenno♀

阶段检查结果令人堪忧,不过正在恢复中的传识神经回路给了Harrow一丝信心。

“虽然传识回路在事故中被击得粉碎,但是这段时间,体内的虚能在不断地自主修复着你的回路,所以你现在可以活动上半身,而且你的传识中枢依然保留着控制左手的回路,我们会根据这个尝试制作一个合适的义手。”医生向指挥官汇报了惯例的检查报告,为了让她能更快地回到他们身边,静养以及一切必要的恢复方法还是需要去做的,这也让Harrow十分不放心指挥官放在她病房里的这个入侵者。

Stalker很识相的没有出声,静静地待在角落里看着床上的Tenno。

“可再这样坐着躺着,我刚恢复的脊骨又要废了……”Kinoe不满地嘟囔着。

“复健工作总是很漫长的,指挥官,你要理解。”难得是一次有突破性进展的汇报,Trinity跟着Harrow一同来到Tenno的病房。

“传识……对了,我现在能使用它吗?传识到你们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比我现在干坐在这儿要强。”

“回路并未完全恢复至健全,尽管你可以控制能量的输送,但……”不论是作为主治医生还是Tenno忠诚的Warframe,Harrow都不能允许自己放任Kinoe去冒丝毫不了解的险。

“值得一试,不是吗?”

在和Harrow讨价还价了一番,Tenno选择了传识到他身上来证明自己的猜测,床上的Kinoe集中精神,将虚能感应全都放在感知自己的Warframe上,下一秒,病床上的人不见了,房间里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Harrow身上。

传识同步,状态良好,Tenno顺利地进入到这具战甲当中,Kinoe打开视觉,操纵Harrow环视房内,Harrow的本体意识暂时抑制在下层,但还保持着清醒,站在角落里的Stalker好似闹别扭一般转过头不看。

“就和往常一样,没——”

Kinoe控制着Harrow的躯体想要走动,突然,Harrow扑通地一下跪在地上,就像是断线的木偶,猛然间失去了支撑的力量。

“指挥官!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?!”发觉到异常的动静,Ordis那全息投影的半透明立方体出现在病房里。

Tenno解除传识,她的身体弹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,仍旧无法动用的双腿无法使她支撑起自己的身体,正当Kinoe因窘境而感到困扰,一双臂膀扶着她的背将她抱起放回了柔软的床上。

“Stalker…”

“你还有点用。”这是来自中枢严厉的一句评价。

恢复自主意识的Harrow慢慢找回了对躯体的控制权,而身边的Trinity帮着扶着他站起来。

“谢谢,Triny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Harrow话音刚落,就看到Stalker站在床边帮指挥官盖好被子,而指挥官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Stalker。

唉,为什么会是他呢。Harrow觉得似乎有点头疼。

“我感觉不到‘腿’的存在,我无法控制它们……”

Stalker与Tenno靠得最近,他发现这个女孩眼里藏着一丝恐慌,她在尽力抑制这种感觉。

“我也是。在回复自主前,我觉得自己的腿部神经好像从来就不存在。你的传识回路仍在恢复,可以正常传入传出并不意味着你的传识能力已经完全恢复,任务交给其他人吧,我们会帮助你更快地康复,指挥官。”Harrow尽职地完成他医生的本职工作,“下一阶段检查我会提前进行。”

“唉,我不希望再看到指挥官受伤了。”Ordis再次抱怨。

“嗯……”Kinoe木讷地回应了一下,眼神又飘去了角落。

为了让指挥官静养,他们留Kinoe好好休息一下,平复心情。一旁的Stalker现出原形,注视着她。

“我很怕,要是我就这样度过余生,恐怕没人会想和我来往,也没有谁喜欢我了……”失落的眼眸中几乎丧失了所有的光彩。

“曾经追逐我的那个Tenno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因为当时我心里没有能说服你的底,一开始我就不报期望……”

“原本你就没有打算留下我?”

“不,我只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脑子里乱成一团,Kinoe给不出答案。她在恐惧,恐惧于一事无成,恐惧于丢失的过往,恐惧于会失去这弥足珍贵的礼物。慌乱无措,患得患失。

“抬起手。”Stalker说,Tenno也听话地照做,略微抬起两侧的手臂。

一双坚实的臂弯搂紧陷入恐慌的女孩,她下意识回抱住,体温透过身体的接触传达给彼此,海水的味道与林木的清香相互交融,纠缠。

“一个拥抱?”

“你需要这个。”我听见了,Stalker在心底默默补充。喜欢的人的怀抱是有魔力的,Tenno逐渐放松一下。

“我作为Tenno已经失格了,”Kinoe说着将自己的脸埋入Stalker的肩颈,阖上眼轻声地忏悔,嗓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,“Tenno不能在自己的战甲面前显露怯意,这会让他们对我失去信心。Tenno永远是自豪而强大的,每一项任务都给予我们奋勇向前的机会。

我很迷茫,总有一种感觉在告诉我,我不应该这么做,我需要一次机会证明自己。可是失败了,还让Ordis和Harrow他们对我失望了,这不是我想要的……”

Kinoe的声音越来越小,Stalker轻柔地抚摸她的背,安抚着,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在Tenno的耳畔响起。

“我在这儿呢,你的努力并不是白费。”

女孩从怀抱中抬起头,迷茫地看着布满纵线与起伏的Stalker头盔面甲。

“从猎杀Tenno,到保护你的转变,你的努力已经有所汇报了,Kinoe。”

女孩的心顿时被一阵暖流所包裹起来,心跳不自觉地加速了。

抚慰了一阵,Tenno的心情平复了一点,Stalker总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送上帮助,他们之间是如此契合,若Kinoe当初遇到的战甲是他而非那时的Excalibur……不对不对,Kinoe摇了摇头,Stalker原本的目的就与Tenno背道而驰,他们本不会成为盟友关系。

“Kinoe,我有一个想法。”

女孩疑惑地看着面前的Stalker。

“你为何不试试传入我。”

对哦!Kinoe一拍大腿恍然大悟,Stalker虽为制式战甲但与通常战甲并不相同,也许会有不同的效果。

“那就来试试?”

“嗯。”

Tenno用右手抚上Stalker的胸前,那处直指心脏的位置,虚能传递,如同往常那样启动了传识。一瞬间,传识完成,有一种新奇的感受,与传识入她的战甲内不同,这更像是完完全全由内至外成为了这具战甲,最不可思议的是,她可以操纵Stalker躯体的双腿,就如同她自己的肢体一般,从床上站了起来,在房间里走了两圈,身体恢复自由的感觉非常好,Kinoe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。

“这太棒了!没想到我们会如此契合,Stalker……Stalker??”

沉浸愉悦当中的Tenno察觉到不对,她没有感知到同原本那些Warframe躯体里具有的自主意识,那些保留下来的鲜明个性,独特的灵魂。

“Stalker?我感觉不到你,你在哪儿??”

一种不祥的预感拢上心头,Kinoe立刻解除传识,物理身躯跌倒在冰凉的地板上,而原本Stalker的躯体熄灭了能量光辉,如同抽去灵魂的空壳般跪在地上。

“……Stalker?……不……不不不不不……为什么会这样……Stalker,Stalker你在吗?Stalker!Stalker!!!”

tbc

终于要回归主线剧情,后面是狗血与更多的狗血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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